“麻烦你了。”靳白感激道。
“不麻烦不麻烦,粥自己盛啊,不要客气。”阮爸先带着冬冬上楼,边走边念叨,“怎么又不穿衣服下楼啊?不害怕冻感冒了?”
“爷爷,我睡觉呢,就起床撒尿,一小会儿功夫。”冬冬声音清脆地回道。
“你越说越有理啦,等着感冒了就可劲儿哭吧!”
听着这家常的唠叨声,喝着热乎乎的粥,靳白紧绷的肩头渐渐放松了下来。霎时间觉得昨夜那一烂摊子事,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他刚喝了两碗熬出了粥油的白粥,阮爸就烙好了一盘子卷饼。每张卷饼有盘子那么大,两面金黄,薄如纸张,均匀地抹上一层阮爸自制的肉酱,铺上黄瓜丝、胡萝卜丝、青翠的圆白菜,和煎得香喷喷的香肠,卷成饼,一口咬下去青菜清脆多汁,香肠香喷喷得流油,加上微微带点辣劲的酱汁,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