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又冒起酸甜酸甜的小气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悄然迸发。
能受到这样的照料,着实令人欢喜。
正暗喜着,身边的小孩子又开口了。
“以前舅妈生病的时候,舅舅就是这样哄她的。”
砰。
气泡一个接一个破裂,附带的甜味都消失不见,只剩酸意挥之不去,连本就流涕的鼻头都更加泛酸。犹如给新鲜创口淋上酸性液体,刺激像针扎,没有大碍又难以忽略。
孩子想起即说的无心的一句话,赶走了全部窃喜。
“所以你是看见舅舅照顾舅妈的样子,所以学到……”她抿唇,试图让语气轻快,好似随口询问,“我的意思是,你舅舅还有对别人也这么好过吗?”
谢皇上半懵半懂地摇摇头。
一切都明白了。
想要再说什么,却开不了口。与其说无力开口,不如说无心探问。
问再多,也只有一个答案:这份贴心并不专属于某个谁。从前是张诗婷,现在是她,以后会是任何一个人。也许是明年,也许是下个月,也许就是明天。而自己只是在这个人出现以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