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抹不了人心里最深刻的记忆,便是抹不了,那就只能强行加上去,立马就让穆长歌改名叫了付瑭,同音不同字,端的是一手好招。只是明轩本身就不是什么意志力薄弱之人,虽说那时伤重,但一人的意志力也不会衰减的太过,总是会留一些模糊的印象。
因此明轩一系列不自觉的举动都能将穆长歌吓出半个魂儿来。
“瑭儿,你的琴是最为好听的,今日月色正好,可否奏上一曲?”殊不知穆长歌自从来了这边界之地,更是连琴弦一根都不想触碰。
“瑭儿,你上一次作的诗可是真不好,我说过有时候会来指教你一番,现在得了空,可否需要我教习?”这个穆长歌倒是不担心,自己会作诗是不错,做的不好也是对的,便没了顾忌,想着好歹不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丢脸,更是拿出了一首平日里最为得意的诗作。反正比不上大家。而穆长歌也渐渐感觉不对劲起来,看来这个明轩口中的“瑭儿”应该就是明轩在意之人了,怪不得父亲让我改作这样一个名字,怕是做了旁人的替代品了。
只是,一切都耐不住穆长歌喜欢,这女孩子一旦喜欢起来还真没有什么章法,穆长歌多年来的教育便也是所谓的喜欢的,就抢过来,不喜欢的就丢掉。即便以前是那“瑭儿”也无所谓,现在自己就是,以后也会是那“瑭儿”不就得了。因此穆长歌也没了什么忌讳,除了记住父亲告知的几点外,便是对明轩挖空了心思。
而明轩也是从这里觉得有一些违和了,总觉得自己的“瑭儿”是不可能拿出这样的作品的,十分有匠心雕琢的味道在里面,而记忆中的那“瑭儿”是全然不会的。
也无怪明轩觉着不对劲,这海棠本就是个懒人,对着自己不喜欢的更是懒得不行。偏偏明轩还喜欢捉弄她,每次的小惩罚都是写上一首诗,叫海棠气的不行,导致每次交的诗作都是上一次的诗作改去了一字或是一词,连个纸都不带换的。明轩也是气不动,偏偏还跟自家媳妇杠上了,下次还罚着作诗,也算是件趣事儿了。
因此叫海棠真的去雕琢一首诗,简直是比登天还要难,明轩好歹也是个状元,这被改了记忆,总不至于脑子都没了,自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只是自己也不清楚是哪里不对,总之行事上也就比以前更为小心了。而那是不是会冒出来的所谓的“渔晚”究竟是什么,明轩也要好生探寻一番。
穆长歌则是想得到这个男人,更是不惜自动献身,躺在了明轩的房间,然明轩一看,更觉诧异,看见屋内有人便直接在前厅就走了出去,从此更不谈所谓的“圆房”。两人仅仅是有着明轩开始有一些怀疑的夫妻之名,却完全没有那夫妻之实,穆长歌那里能不憋屈。
一开始穆长歌还以为明轩是因为在自己爹的家里不好意思,接到了父王要他们去渡旸城打听境况的任务之时,还十分的高兴,却完全没想到即便是出了门,莫非必要,这明轩也不会碰自己一下,真是让穆长歌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明轩其实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在边疆,会奇门异术的人实在是数不胜数,有一个方法出来,就必然有另一种法子能克住。鬼控之术并不是无解,而明轩好运,在之前就救济过一个会解鬼控之术的巫师,毕竟是游历之人,算出这明轩似乎会受鬼控之苦,为求报恩,这巫师便提前施了解数。只要明轩被施了鬼控之术,只要随后看见某一个物品或人,便就能解开那鬼控之术。
明轩想着,自己能一直携带于身,从不相忘的,便是当时成亲之时,和海棠一人一枚凑成一对的玉佩了,当下就把物件定为了那玉佩。偏偏不巧,内乱来的突然,明轩是真没看出那人竟然是平阳王安插在身边的内奸,总归是自己棋差一招。随后这人也是清楚,要让宋明轩完完整整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想来想去,即便是不留下尸骨,留一件最为重要的物什也是好的,当下便用血浸染了那玉佩,留在了一个不打眼但是细寻还是能寻到的地方。
因此这明轩便迟迟解不开鬼控之术,任由平阳王操控着,为其出谋划策,才导致了现在启舜吃紧的状态。只是这明轩也很容易就能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直觉上发现暴露这些会对自己不利,便表面上顺从着,暗地里给自己留了一手,慢慢循着线索来找找真相。
这时候关飏夫妻两多次商议之下,还是决定将事情大部分猜想告诉给了海棠。海棠一言不发的听完了这夫妻两的说法,心里不仅沉思起来,鬼控之术她当年也是见识过的,怜儿的鬼控之术就学的可以,魅惑住的主儿都不是什么小角色,而这平阳王作为教导之人,趁着明轩不察,或是身子有恙,一时控住似乎也是说的通。而既然那人选择谐自己的名字,怕就是这人在明轩的意识里,没有这个名字就开始不了计划,这就说明明轩心里定是还有自己的位子的。
海棠清楚了这件事,当下有一些小小的甜蜜泛上心头,抛却那些所谓的国家大事,女人要的不是那些劳什子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只要自己的夫君心里一块小地方装下自己的名姓,便也就足够了。
“行了行了,瞧你想着,想着竟还乐起来了不成,就这么一点子出息吧你。真是不知道满都城怎么能对你夸得下嘴的,瞧瞧现在这副蠢模样,真是叫人看着牙酸。现在先放下心思,咱们从长计议,你最近就待在咱们府里头,毕竟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