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惊骇的还没弄清他话中真意,但见他稍稍弓下身,然后猛然用力一挺,硕大的欲龙顿时悍然的刺穿了我毫无准备的身体。
“啊啊啊啊!!!!”
我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起来。他连根没入的阳巨就如同一柄利刃般生生将我剖成两半。
“青阳!!!”我仰天痛苦的尖叫,酸痛的泪水奔泻而去。双手紧紧的扣在他半露的脖颈上,痉挛的细长指甲深嵌入勃发的肌肉里,恨不得用这双手立等掐死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
“你刚才明明说过……”只要我求你……为什么?
“嘻嘻,我骗你的。”他舔舔嘴角,无辜的笑道,“随便说说你也信?真是的,小骗子也会被人骗,好好笑哦~”
说罢,面色一黯,无视我痛到扭曲的模样,挺腰在那干涩的甬道里残酷而粗暴的菗餸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快住手!住手啊啊!!”
那不是欢爱,而是侵犯蹂躏。我就要被这噬骨的凌虐绞杀至死,我弯起手指疯狂的向他身上抓去,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划出一道道伤口,鲜血淋漓,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不为所动,任我哭喊捶打,胯下菗揷的愈发狠毒。
一股热流随着他的动作自体内流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是血。我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但力量上根本的悬殊使每次的挣扎只换来他下一次更为深入的侵略。
我绝望的不停尖叫,不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只是为了缓解那种虐杀凌迟的痛苦。
“小妖的声音真好听。”青阳闪动着邪肆情欲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睥睨着我开始失焦涣散的瞳孔,狰狞的表情说不上的癫狂快乐。仿佛不过瘾似的架高我的双腿,拔出染满血迹的男根,又由上自下的狂烈插入、拔出、再连根插入,将侵犯的疼痛堆加到极致,非弄到我崩溃的疯狂尖叫也不罢休。
“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再大声点!最好让这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统统都听的见!!”他疯子般的狂笑道:“让你的父皇,你的哥哥,满朝的文武大臣都听得见!!叫到他们想杀了我才好!哈哈哈哈……”
父皇?哥哥?大臣?模模糊糊钻入耳朵的词语猛然将我那被几乎消磨殆尽的神智惊回现实。
我憋住气,死死的咬着唇抑制住了叫嚷。
“你、你疯了……”我压着胸中残气怒吼道。我怎么竟忘了,这里是皇宫,人员密集,如果我不小心把别人引来的话,那么无论是国体的庄重也好,皇室的尊严也好,夏侯尚的颜面也好,亲人们的愤怒也好,甚至连青阳即将面临的处境,其结果都将导向最坏的方面!
青阳不是意气用事的笨蛋,他此次定是筹划的周密有备而来,但我却不清楚他倒底筹划了什么,又要逼着我把事情演变成什么可怕地步?
相较我的警觉隐忍,他张狂放肆的唯恐天下不乱。他捏着我的臀瓣一个深深的埋入,痛的我皱眉低叫,方满意的贴过脸来,咬着耳邪狞笑道:
“没错,我是疯了。而且我也要你疯,让那些敢拆散我们的愚蠢之辈一起陪着我们疯,要他们为自己的多管闲事付出代价。”
说罢冰冷的唇粗暴的堵上我的唇,饥渴的亲吻;同时摆腰舞动胯下的巨大野蛮而飞速菗揷。血渍斑斑的交合处疼痛已近麻木,渐渐无力的痛苦呻吟被他含纳入口,呜咽模糊;他不管我的伤痛,只兀自畅快的发泄着男人的yù_wàng,恣意取
手足被禁锢,檀口被霸道的堵住,就这样逆来顺受的不知被他蹂虐了多久,他终于舔着唇支起身来,向我意欲未明的一笑,按着我的肩头,弓身猛然最后一个深入,沙哑的嗓音低嘶着将他勃发的灼热种子全数射入,一股股的热浪几乎填满了我那紧致且伤痕累累的甬道。
高潮后他情潮澎湃的双眸愈发的如月盈水,他低首温柔的将我两腮滚落的泪珠细细吮去,柔声问道:“疼么?”
我有气无力的瞥了他一眼,想强撑起一口气冷笑,却不能。
变软的凶器并没有自体内撤出,深埋着扩张在受伤的那里带来一bō_bō的刺痛。他一瞬不瞬的凝视我死灰般的无神双眸,擎起我的软绵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上,深邃的泉眸蓦然笑的悲凉:
“是不是疼的要命?有想杀了我解恨的yù_wàng?但是,纵使今日折断筋骨,凌迟皮肉,使你痛入骨髓,求生不能,可那种痛却不及我这里的半分……小妖,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如果杀了你便能忘掉你该有多好……”
我扯动嘴角似笑非笑难看之极,敛下眉眼静默不语。
他灼灼的望着我,亦同我沉默了半响,似乎在等待我说些什么来解禁他的怨懑。但我却久久不言不语,他捺不住气的嗤笑自嘲,松开了紧握的手掌,任那只抵在他心脏位置的柔荑颓然摔落在床榻上。
他挺直了脊背,指尖依着我的五官怜爱般的缓缓滑动,挑高的眉峰几分阴毒,含笑语调煦雅清澈却凭空霜雪,冷了三分:
“小妖你说,如果我们两个莋爱的样子要是被皇室亲贵和公卿大臣们看见他们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嗯?深更半夜,一男一女,于舍居床榻上,衣衫不整,颠鸾倒凤,噬骨销魂,云雨缠绵,好不快活;大家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女子竟是九公主殿下,而那男子竟是真乾国太子……嘻嘻,真有趣,我都快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们错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