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泪眼朦胧,“嬷嬷说还得半个月呢,”她抽了抽鼻子,“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
许砚行揽着她的腰,指腹在她腰肉上抚了抚,确实比一个半月前摸着肉实一点,但气色瞧着还是不够红润,于是皱眉,“不行,周嬷嬷是老人家,懂得比你多,这会不仔细,回头落下病根子如何是好?”
阿婉被他说的没声了,只得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阿婉已经恢复的完全好了,她大早的跟着许砚行一道起来,替他整理发冠和朝服,又一路送他上了轿子。
这会天还蒙蒙亮,她才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孩子哭叫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叫得她心里生疼,于是往那屋里赶去,问奶娘怎么回事。
那奶娘淡定地给两个小娃娃喂了奶水,便没再哭了,奶娘笑道,“夫人,小公子和姑娘这是饿了,每天这时候必定会饿。”
她过去看着床上吃饱的两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