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许久,气氛逐渐缓和,袁恕己兴致上来,索性又问:“你这眼睛是怎么了?是天生的不好,还是受了什么伤?难道不能医治?”
十八子深深垂首:“劳大人挂问,是天生的。”
无端端,袁恕己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深重地无奈跟叹息。
他负手而立,定睛又看了十八子半晌,心里的疑惑好像都问过了,但却仍是意犹未足,想来想去,道:“你说的那个陈……”
还未说完,门外有公差来到,禀告说:“县衙的陆捕头押了千红楼的连翘来见。”
袁恕己挑眉:“请进来。”
十八子见要审案,正欲告退,却听袁恕己低低笑了声,道:“是了,昨儿你走的快,大概没见过这个——”他回到桌边,从抽屉里拿出那包袱,放在桌上。
十八子狐疑不动,袁恕己使了个眼色,她只得上前,将那包袱皮打开,底下一袭血污了的男子衣裳赫然在目。
刹那间,十八子睁大眼睛,此刻她虽然人在府衙堂中,耳畔却响起一片旖旎荒唐的调笑声,鼻端亦嗅到浓郁的脂粉香气。
同时,粗重急促的喘息声陡然响起,自她眼前,有一双白腻如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