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信哪?过去那么多天了,他想怎么瞎掰都行。
“别不信,我给你瞧瞧。”卢琉桑说道。
哼,我会怕么?
“好啊,瞧瞧呗,不要钱吧?”不就是男人么,大不了我就当自己看的是一只退毛的白猪。
卢琉桑真的、真的很无耻,堪比tuō_guāng了衣服在中厅里跳舞的那些魏晋疯子。
一件、一件、又一件……慢条斯理的,看得我气血上涌。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儿,就你这样慢,脱完了洗澡水都凉了。
卢琉桑咧嘴,又是贱贱的德性,还一边说着:急吼吼的干什么,我身上不是有伤么?你怎么一点不心疼?
我呸!
我心疼,你是我什么人我心疼得着么?
卢琉桑的伤在肋下,此时还裹得严实,隐约可见暗红的血迹。
卢琉桑总算还仅存了一点廉耻之心,只是撩开了衣服没有上身都光着。
“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拆开来我看看。”我是谁?我是市井混大的邹晴,虽然没亲见过杀人头点地可自己缠缠裹裹弄点鸡血狗血然后讹人家钱的课没少听说,卢琉桑大概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