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固定资产?”女人不知道她的问题已经无意中显露出她的贪心。
“是的。除固定资产外,我把大部分存金留给了小窝里的人。那里的孩子需要有人支助他们完成学业,保障一定的生活水准。”摸摸妻子的秀发,天书没有隐瞒她。气死人了!为什么要把那些应属于我的东西留给那些不相关的人!
“那公司呢?”梦兰的内心中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公司?我把它给了……秦我狂。”
“你把公司给了我狂!”女人惊叫,狂喜涌上心头,疯狂的念头转向成形的计画。
“嗯。他很有可能一怒之下杀了我,或者我给他折磨死。当我死后,他发现公司归了他,也许他会就此放过你们母子和我的友人也说不定。”
“梦兰,我一直想问你,秦我狂真的是你表哥?”天书问出心中一直放着的问题。
“什么意思?你认为我在说谎?”梦兰警觉起来,他查知什么了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怕你给那人欺骗。”那人带笑的娃娃脸,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引狼入室,也许善良单纯的梦兰,就是被他什么花言巧语欺骗,才会帮着他隐瞒真相。
猜想丈夫可能知道了什么,再隐瞒下去反而增加他的疑心。思忖许久,梦兰拾起头,脸上是惊慌不安的表情,“你说我狂不是好人么?他……对我很好,你不在家,也都是他陪我说笑解闷教我功课。
“对不起,我并不想骗你,可是我……不能说出帮他的理由,我答应他的。相信我,他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我只能说,他好像在躲避什么人。”
暗叹一声,果然,那人编了理由欺骗了单纯的梦兰。
天书不忍心苛责她,把她揽到怀中,安慰地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有点担心而已,我只希望你能多注意一点。亲,你又有了孩子,现在保重身体最为重要。乖,睡吧,把这个收好,不要给别人看见,尤其是我狂,好么?”
“嗯。”梦兰乖巧的点点头,闭上眼睛躺下。
不久后,她感到身边的床铺一沉,天书也上床了。
他会不会在怀疑我和我狂的关系?如果这孩子生下来判断出不是他的亲子,那么刚才那份保险和遗嘱不就失效?他为什么要把公司送给我狂?他明明知道他不是我的表哥,为什么?他在试探我吗?这么好的机会,简直就是上天在成全我!我要看到遗嘱,如果内容属实,那么……
闭着眼睛,兴奋异常的梦兰不停地在心中计画事情的可行性,连天亮了也未曾感觉到。
我就要抓到自己的幸福了,真正的幸福!哈哈!上天保佑!想到日后和英伟善谈、为人风趣幽默的我狂,过着富裕令人称羡的生活,睡着的梦兰脸上笑开了花。
*****
早上天书起来的时候,我狂已经把早饭做好,正在客厅里看报纸。吃过饭后,依照常例把他送到公司,然后去忙自己的事情,途中也没忘他的例行公事。
已经没有了所谓的家教做借口,我狂白天基本上已经不再回文家,晚上也只是偶尔留宿,但早、晚的接送却从没缺过。
转瞬间,新的一年来到。这是天书娶妻后的第一个新年,本应该是最幸福的一个新年,却因为我狂的存在,让他过了一个最不像新年的新年。
新年放假一个星期,文兴公司自也不例外。以为我狂这期间会消失的天书,起床后就发现客厅里男人的身影,失望自然不在话下。
“这段时间睡得好么?”因为我狂的拒绝,梦兰不再来他的房间,自然也没必要每天喂她丈夫吃安眠药。
没有理会他,天书把椅子拉开,在自己固定的位置上坐下,拿过小碗,给自己盛了一碗稀粥。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只有采取沉默来表示他的抵抗。
“你放假也穿这么正经干嘛?扣子扣得那紧?怕我看到?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到过?文天书,你老婆曾经跟我说过你上床无趣又保守,但据我所见,你只是闷骚而已。”
并不介意他不回答自己的问活,男人那张俊秀的娃娃脸,一大早就笑得很淫猥。
“你!”拾起头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梦兰才不会跟你说这种事情!天书压根就不相信。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吗?你不但那地方夹得紧,且很会叫床,每次我都要把车中音乐放得很大,才能让人不至于怀疑车中在干什么。嗯,老是在车中做也无聊,趁新年,我们换换地方,到时候你想叫多大声都随你。”
“我没有……”天书羞得双手发抖。他后悔刚才说出那个“你”字。
“不承认?下次我帮你录音要不要?每天放到你车上,让你当背景音乐听。”玩笑的神态,却不是玩笑的语气。
不能再保持沉默,那个男人真的能做的出来。“你不能这么做。”天书已吃不下早饭。幸亏妻子一向晚起,如果她听到这些……”
“你很会叫床么?”我狂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