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夫拄着黑伞,形单影只的站在211b,片刻,他优雅的叫助理开车接他。
“夏洛克。”茉莉亦步亦趋的跟在夏洛克身后,他身高,腿长,走得很快,茉莉有些跟不上,她几乎在小跑。
茉莉的手心有些濡湿,她想找些话题。
“嘿......嗯,真小姐怎么样了,你们还好吗?”
夏洛克动作利落的打开实验室的门。“她被绑架了。”
“那真是太糟糕了,报警了吗?”茉莉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她又说:“我忘了,你不需要报警。我看我还是走吧。”
“不。”夏洛克叫住她。“我需要你的帮助。”
“比如?我能帮你什么,只管说。”
截取一小节毛线样本,滴下试剂。
夏洛克弯腰低头,从显微镜观看反应,右手还捏着滴管,他直起腰,若有所思。
“玫瑰。”
他列出一个词。
“油脂。”
“这是澳大利亚羊毛线。”
茉莉在一旁搓手:“怎么看出来的?”
“这毛线烧成的灰,不同的羊毛火烧之后形成的灰烬各不相同。细微之处很多,比如气味也不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