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笑,“都是大伯给我这样的好机会,要不哪儿轮得到我出头儿。”
甭管何子衿是真心说这话,还是客气,何忻听了仍是高兴的,笑,“是你自己花儿养的好,倘不是真能与别家的斗一斗,便有这机会也是无用的。只是,你可得留几盆给我。”
何子衿笑,“我带了六盆来,品相都不差,只带两盆去了斗菊会。”
何忻暗赞这丫头聪明,道,“那成,剩下的四盆你也别搬回去,都给我,我亏不了你。”
何子衿笑,“人且得知感恩,要不是大伯有见识,给我寻来这机会,我岂能长这大见识。我要收大伯的钱成什么人了,大伯瞧得上,送给大伯就是。”
何忻自不会占何子衿这花儿的便宜,不过,听何子衿说话真正熨帖,难免多跟何子衿说几句,道,“你今儿乱攀亲,有一个却是攀错了辈分。”
何子衿疑惑,“我家在州府若说有亲戚,就是大伯和陈家了。”余者并无亲人哪,她也不认识别人家。
何忻道,“你怎么忘了宁家。”这也算何家拐着弯儿的亲戚了。
何子衿恍然,“难不成那两位老爷里,有一位是姓宁的?”
何忻微笑颌首,“那位宁老爷,可不是外人,就是你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