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礼对于除徐善然以外的几个人来说都有些突然,两个丫头并两个少年全都懵了,被徐善然叫“哥哥”的少年忘了回答,得到徐善然回答的欢喜也有点口吃:
“不、不辛苦……”
一句话说话,他险些打结的舌头多少撸顺了,又忙补充:
“我们做下人的为主子做事,怎么能说辛苦呢!”
徐善然说:“你去跟你阿爹说声,大概还要等三刻钟一个时辰,大老远来的,不必一直守在哪儿,只遣个小僮看着动静就好。”说着她不给欢喜拒绝的机会,对身旁的绿鹦说,“带着欢喜去请徐管事到客房里休息一番。”
这话一出,绿鹦要不应立刻就得罪了徐管事,她也是头尾不能顾,只得答应一声,带着欢喜先走了,走时多少庆幸自家姑娘出来的时候是带着两个丫头,她走了也还有竹实在。
一下子,山道上只剩下三个人。
徐善然再将目光转向少年处,目光轻轻一溜,就看见对方衣服的料子与做工倒还好,但衣衫到底有些短了,刻丝之处也多有磨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