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最近真是养得好啊,肤色白里透红,人也灵动极了,敢瞪他,敢凶他,还敢斥责他,和以往那个温柔顺意到近乎没脾气的人迥然不同。
西门庆兴情反至,用嘴含了一口酒,一把扳过李瓶儿的脖子,嘴对嘴地要给她喂下去。
李瓶儿正盯着桌上的那盘酿螃蟹,在心内暗笑西门庆真是暴殄天物,不懂欣赏。猛然间被扳过脖颈,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菊花酒淅淅沥沥的从他嘴里流出来,一直流到李瓶儿口里。
她惊讶地差点当场就要呕出来,她开始剧烈挣扎,西门庆不愧是从小练就的好拳棒,力气比寻常人大了许多,李瓶儿哪里挣得开。她差点把头上的发髻都摇散了,也没能推开西门庆的头。
挣扎了半晌,她一时换不过气,略微张了张嘴,那菊花酒顺着她的喉咙往下滑。她连连咳嗽,西门庆这才放开她。
李瓶儿又恶心又气愤,咳得粉脸通红,恨不得咬下西门庆的一块肉来。
西门庆伸手抹去她嘴边的酒渍,戏谑道:“这一回的酒是不是比往常的更好喝?我觉得甜极了。”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又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