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哪个女人如瓶儿一般,肯为他以身试险,他哽咽着说,“瓶儿的好,我记得清清楚楚呢。不要怕,现在没事了。”
李瓶儿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扯着他的袖子擦脸,边擦边道:“五娘太坏了,都是她哄我们过去,不然……呜呜……”
“没事没事,我已经让她娘领她走了,以后她是生是死都和我们无关。”西门庆继续拍哄。
李瓶儿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美目哭得像鱼泡眼,傻愣愣道:“五姐走了?出府了?”
“是,我把她赶出去了,以后随她嫁人还是怎样,和我们没关系。”西门庆一脸真诚,坚定道。
哎呀,那可太好了!
虽然受了这一大惊,总算还有点福利。李瓶儿顿时不哭了,问:“官哥儿呢?我回来这么久还没见着他。”
绣夏笑道:“惠庆抱他去花园玩了。”
“嗯嗯。”李瓶儿点头,自己又哭又闹像个泼妇似的,没得吓坏了儿子。
“瓶儿,”西门庆跪在榻上,握住她的手,眼眶微红,眼神无比真挚,“我万万没想到,瓶儿肯替我挡那一石头。我这心哪,热呼呼的。以前是我错怪瓶儿了……”
李瓶儿:“……”
瞎说!明明是她被武松吓得脚底打滑,两人才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