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右手轻轻举起勺子,悄悄塞到自己的唇边,小小的啜了一口。
嘴唇刚刚碰到勺子的边缘,阮清秀气的脸就“腾”地浮起了红晕。她在心里倔强的安慰自己:自己才不是被诱惑了,她只是尝尝味道,这是一个厨子的好奇心罢了。
徐一白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多年以来,视觉的缺陷使得他的听觉异常敏锐。
阮清刚刚自以为悄无声息的一啜,早已在徐一白的耳朵里放大无数倍。他的脑袋现在是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句话在循环着——
她在用我吃过的勺子?
她在用我吃过的勺子?!
她在用我吃过的勺子!
原只是想逗逗这个小姑娘,谁知道她却不按常理出牌。徐一白因为高烧还略有红晕的俊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这一刻,房间里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开口,小小的卧室里悄然蔓延出一种默契,格外温馨。
客厅里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吃完营养餐的沉默开心的要飞起来了,它甩着舌头蹦蹦跳跳的朝卧室小跑。
看见阮清坐在床边的背影它兴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