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晖可不想担这个罪名,他看了一眼因为他的示意而面露惶恐的下人,心中暗想,忠心不忠心还是两说,只是实在没什么眼色,原先看着还好,不过到底还是有些不中用,日后让他去干些别的,近身伺候却还是换人吧。
这下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不过是一句话他便与宫中人人羡慕的差事擦肩而过。
徒晖虽然还是个八岁的小孩,但却极有耐心,等在一边也不吭声。
而约翰这时候总算是借口的语言不通从纠缠他的下人手中脱身而出,来到了徒晖身边。
“他的画是跟查尔斯神父学的吧?我看他的画里头不仅有西方油画的技巧,还有工笔画的功力在,能够精通我大清的工笔画,同时也精通西方油画的技巧的也只有查尔斯神父了吧?却不知道查尔斯神父何时收了个徒弟,若是我祖父知道了肯定会为查尔斯神父高兴的。”
约翰得意的摇了摇头道:“王并不是查尔斯神父的徒弟,他今年只有七岁,查尔斯神父可是十年前便去世了,查尔斯神父如何能够教得了他绘画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