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当然是给咱们看病是什么大夫就是什么大夫了,脑子呢你?”
习修不欲再搭理白露,而是朝小习蓁伸出手,道:“来让我看看你的黑豆豆。”
小习蓁有些不舍得地将黑豆豆递给习修,“大姐姐你不能把黑豆豆带回家哦!”
“不会的,我只是帮它看看受伤的腿。”
“大姐姐你是大夫吗?”
习修没有再说话,只是将黑豆豆放到桌上,摊开裹在它身上的棉巾,认真且严肃地查看它受伤的右后腿,声音有些沉,“骨头有折损,幸而没有碎裂,需缠上板子将腿骨接正,好生休养的话日后还能行走如常,殿下,你在这间屋子北边墙角的柜子下层将那只黑漆小箱拿出来。”
“啊?”白露被神情认真的习修弄得发怔,“哦!我这就去。”
小肚鸡肠什么时候还当上大夫了!?
小习蓁则是好奇地问习修,“大姐姐,你为什么要叫小叔叫做殿下呢?是因为小叔会垫在你下边吗?”
习修险些吐血。
*
直到从习府出来,白露还是没能从方才所见中回过神来,她一个劲儿地问习修:“喂,小肚鸡肠,你怎么会给黑豆豆接腿骨?你又不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