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船听得“女眷往来”几个字,猛然抬头,满目惊恐,“……小的……小地为了让八儿……让八儿安心等……把夫人……夫人的事……”话未说话,全身一软,瘫在地上。
连大河虽是早猜到如此,听得连大船说出口来,亦是心如擂鼓,汗透重衣,不敢抬头。过得半晌,听得小金盅儿轻轻放在桌上的声音响起,连震云缓缓道:“全说了?园子里地事儿、补坝的事儿都说了?”
连大河卟嗵一声跪下,颤声道:“大当家,那些事儿小的一个字都没敢说,大船他半点都不知道。
”拉手一把拖过连大船,甩手两记狠狠的耳光,骂道:“还不快说,你到底说了哪些?”
连大船被打得口角流血,双脸红紫,含糊哭道:“大河哥,我……我只是说,大当家……大当家心里头只有夫人一个……只等着娶夫人作正妻……只要夫人不点头,她就不用进府做侍妾……”
水柱儿倾入酒盅里地声音响起,“只有这些?”
连大船连连磕头,“小的……小的不敢欺瞒大当家……小的当真只说了这两句……”
“大河,去操办,抬莲香做正室。把蕊儿和桂姐儿都抬成偏房,把董冠儿、秦萼儿抬进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