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颐摸摸鼻子,只好骚眉搭眼的道歉,心里吐槽,这不就是你教的吗,以前敲了门,韩相如又嫌他多事,谁知道潘思勰会在里面。
不过他知道韩韩相如是爱面子,要是让潘老头觉得周颐不知礼就不好了。所以周颐也乐的配合他。
周颐认了错之后,又规规矩矩的给潘思勰行了礼,然后说道:“老师,潘爷爷,既然你们有正事要谈,那我就先出去了。”
韩相如却点了点旁边的椅子,“坐在那儿安安静静的听,你以后是要走仕途的,光闭门造车的念书怎么行,现在听听也好。”
周颐深以为然,便安静的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个哑巴,安心的当个柱子。
潘思勰叹一声:“去年北方散州,怀沙两省先是旱灾,然后又是水灾,百姓民不聊生,朝廷诸公不思如何赈灾,反倒是为了私利斗个不停,皇上整日只在后宫饮酒作乐,朝廷大事一概把持在杨知文和腌贼冯启华手里,国库里空的能跑马,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去年就有不下十次的暴动,虽然被朝廷镇压了,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世家将土地吞并在自己手里,而百姓却连立锥之地都无,韩老头儿,再这样下去,我只怕……”潘思勰重重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