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赶忙跪了下来,道:“对对对,兄长的都是醉话,他心里怎么会这样想,绝对不会这样想,还请母后和皇上明查。”
宇文烺冷冷的看着簌簌发抖的安国侯夫人和皇后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朕看崔冕昨天晚上可清醒得很,跟浔阳话动手的时候可没有半点糊涂。就算是喝醉的醉话,不还有一句话叫做‘醉后吐真言’吗?只是朕不知,这崔家是只有崔冕有这想法呢,还是整个崔家都是这个想法。”
安国侯夫人有些没折了,心里着急得很,红着眼睛哽咽道:“阿冕不敢,崔家更不敢。”
宇文烺又转过头去,看向崔太后,又嘲弄的问:“崔家是太后的娘家,可太后嫁给父皇之后,名字前该冠的是我宇文氏的姓,百年之后安息的也是我宇文家的坟茔。朕就不知道,在太后心里,是将自己当成崔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