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看着邢珠,“你可有什么收获不曾?”
邢珠道:“奴婢装成卖糖葫芦的货娘在码头呆了一整日,表面上看来没什么异常。”
谢琬也没指望突然一去就能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线索,因而也就平静地让了他们下去歇息。
翌日又是在城里闲逛。
仿佛就是出来游玩,而没什么急事要做。
而到了第三日,早晚前田崆就派了人过来传话,说是已经在幸运楼订好了雅室,请谢三姑娘大驾光临。谢琬颇有些意外,事先不是说好她来请他的吗?怎么到了这里反又成了他恭候她的光临?以为不过是东道主的客套,也就没深究。
早饭后谢琬如平日般喝了茶,才装扮好携着程渊等人往幸运楼去。
兴许沧州人好武的缘故,整座城里的建筑都偏豪放,幸运楼是座坚实的砖木楼,看得出年头。
谢琬一行到达的时候,门口站着的人里忽然有两个转身往里头去了。谢琬戴上风帽,与程渊对视了眼,便就坦然入内,才走到木梯下,便就见一名腰挂着龙头牌的中年人率着两名部下快步下楼,到得半路时已经拱手冲谢琬走来。
“敢问这位可是清河来的谢三姑娘?”
谢琬回头看了眼钱壮,钱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