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虽仍有加罪之嫌,但到底比起先前来已是大大不同了。
魏暹因为谢棋之故,对于谢葳之事心里已松懈不少,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有不对的地方,也是谢棋先引出来的,就算父母亲怪责,他也可以有话替自己辩白,至少可以告诉他们,他是怎么样去到翠怡轩的。
再说他也不甘心就此被人误会下去,如果他坚持要走,谢府不可能强行把他如何。可是那样一来,他的清白就怎么也洗刷不干净了。
因而如今听得谢启功说出这番话,却也没有去回驳。说到底也怨他自己,谁让他当时竟那般相信谢葳的人品。以为她是个心胸坦荡之人,就是有误会也自会出面澄清黑白?如今陷入这泥沼之中,究竟要如何才能全身而退,也只能且等府里有话来再说。
于是道:“谢翁的意思也正是我的意思,此事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那么就再在贵府打扰几日。”
闹腾了大半日,总算消停下来了。一屋子人各回各房,魏暹依旧是府里的上宾,而谢葳则被扶了回房去。至于王氏与谢宏那一堆,谢琬走出门后。身后就传来了杯盘落地的声音。
谢宏任谢府继子这么多年,谢启功都没给过他一星半点的产业,可见谢启功还没糊涂到无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