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暹和谢芸已经分开了,原本形象俊秀的两人此时灰头土脸地,发髻松了,衣襟散了,脸上还各自有着几块淤青。他们已经被得到消息的谢启功和王氏请到了正院,长房三房的人除了谢葳外都来了,谢琅因为上学没来,所以二房则来了谢琬。
“芸哥儿跪下!”
谢启功指着谢芸怒斥。
谢芸不服,脸色铁青地道:“我没有错,不明白为什么要跪!”
黄氏亦斥道:“你还敢犟嘴?老爷让你跪你就跪!”
“母亲!”谢芸握紧着拳头,双目里喷着怒火:“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知不知道眼下姐姐被人传成什么样了?她自幼洁身自好,是我们县里有名的大家闺秀,谁见了不夸我们谢家规矩好教养好,如今一夜之间竟被魏暹害得成了私行不检的浪荡女子,难道我不应该替她讨回公道吗?!”
黄氏望着儿子,哑口无言。
谢葳的打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诞不羁,她怎么好跟谢芸去开*底?再说了,这么大的事随便走露一句风声就会影响大局,她又怎么能冒得起这个风险,去信赖年仅十二岁的儿子?所以,除了她们母女这件事外,她竟是再没向外人吐露过半个字。
眼下谢芸这般,她又要如何解释?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