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笑笑,菜也陆续上来了,在女服务员询问要不要酒水的时候,就问郝婞,“婞姐,你要喝酒吗?”
郝婞道:“姐不喝的。阿大要喝就喝吧!”
严小开道:“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还是算了,不喝了!”
郝婞道:“不,多少姐还是能喝一点儿的,阿大想喝的话,姐就陪你喝一点儿!”
严小开点头,让女服务员上了一瓶茅台。
女服务员替两人斟满小杯后,这才退了下去,到了角落站在那里等客人召唤与吩咐的时候,就对旁边一个年纪稍大的女服务员道:“你看那一桌,那个男的长得好好看呢,而且温柔又体贴,对那女的又好得不行,什么都顺着那女的。”
年纪稍大的女服务员朝严小开与郝婞那桌撇了一眼,有些不屑的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男人刚开始的时候就像猎狗,四处搜寻目标,找到目标开始追求的时候就是哈趴狗,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依着你。一旦追到了手,尤其是你被上了或嫁给他之后,他就变成了大狼狗,对你爱理不理,动不动就大吼大叫。不过这还不算什么,要是到了要和你分手或离婚的时候,那才恐怖呢,活脱脱就是一条疯狗!”
年轻的女服务员听得心中一禀,弱弱的道:“可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对我很好啊,什么都讨好我吗?”
年纪较大的女服务员想也不想的反问一句:“那你被他上了没?”
年轻的女服务员:“……”
年纪较大的女服务员道:“请你认清一个事实,不论一个男人刚开始的时候,对你有多好,多殷勤,多贴心,多温柔,他最终的目的都是扒下你的裙子!”
年轻的女服员啼笑皆非,心道,可是我现在都已经给他上了啊!
放下这两嘴碎的服务员不谈,再看严小开那一桌。
刚开始的时候,郝婞只说能喝一点儿,可是真的喝起来,严小开才知道她海量,一整瓶茅台,有一半是被她喝下去的,喝完之后不但什么事都没有,而且还仿佛不太够喉似的。
严小开有点晕乎,除了酒精的作用外,还惊诧她的酒量,因为她这娇娇滴滴,温温婉婉的模样,真不像是能喝酒的女人呢!
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这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严小开一边感叹着,一边又让女服员再上一瓶茅台。
待女服务员开了酒,又斟满退到角落后,那年纪大一点的女服员就冲她冷笑道:“你看吧,是不是,那男的就是诚心要将这女的灌醉,然后今晚堂而皇之来个酒后乱性!”
年轻女服务员:“……”
年纪大些的女服务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诗兴大发的道:“酒精啊,你让男人糟蹋了多少年轻妹子!酒精啊,你又成就了多少双狗男女!”
年轻女服务员:“……”
这顿感饭吃到最后,两瓶酒已经喝完了,严小开也有了点微醉之意,唐朝那个他虽然是个海量,两三斤白酒像喝水一样,可现在这个他身体底子差,这点酒已经有点无法消受了,而且这还是练了功,洗了药水的功劳,要是没这两样,恐怕他早就年夜饭都吐出来了。
不过郝婞却依然像个没事人似的,除了俏脸变得微酡,双眼更是水灵柔媚外,没有任何异常。
在严小开结账买单的时候,她还不忘记服务员将吃剩的菜打包呢!
送走了两人之后,年轻女服务员和年纪稍大的女服员一起收拾碗筷。
年轻的女服务员道:“姐,你看那女的跟本没喝醉,反正是那个男的好像有点醉了,今晚该不会发生什么了吧!”
年纪稍大的女服员无爱的看她一眼,“妹子,我只能说你太不了解男人,也太不了解女人了,喝了酒的男人,很恐怖。可是喝了酒的女人,更恐怖!”
年轻女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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