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室里,有些疲累地揉了揉额头,还没歇上两分钟,雷秘书就敲响了门。
“任总,是我。”
“进来。”
雷秘书闻声推开大门,拿着餐盘走到办公桌前,望着任江临道:“任总,您先吃些东西,还有……”
“怎么?”
“舒先生中午时来过,说是有要紧事找您……”
“舒先生?”任江临闻言微微皱眉,伸手扯了扯锢得死紧的衬衫衣领,解开了上边的两颗扣子,拿过桌侧的文件一边看着,一边问道:“舒喻吗?他有什么事。”
“舒先生没说,只说……”
雷秘书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文件资料的任江临,有些疑惑地抬头望了过去,却见雷秘书的目光扫过他的脖颈,而后又猛地低下了头,那张抹了粉底的脸竟隐隐透了红。
想到刚才雷秘书的目光,任江临眼睫微颤了颤,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衬衫的领子,继续问道:“他现在还在会客厅?”
刚才一番失态,雷秘书急忙调整了过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没有,刚才等不到您,舒先生有事便先走了。”
“好,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今晚是宁家小公子的婚礼,宁大少的秘书刚才来了电话,说是六点时候,宁大少会亲自过来接您参加晚宴,任总,你看这边……”
宁家小儿子和任江临是大学同学,虽是同学,但也不算熟悉,平日里没怎么来往,婚礼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只是本没准备到场参加的,宁氏当家和他父亲任建申交情好,自然在他拉下任建申以后,这么些年,任氏我宁氏都没再有来往,甚至在任建申的影响下,宁氏的当家对他颇有敌意,但是宁大少……
如果说,这个未来宁氏的接班人愿意亲自来的话……
想到宁家那边近端时间遇到的麻烦事,宁家现任当家的病情……任江临便明白宁家,应该说是宁大少这是有意来向他示好投诚……
“你回复那边,宁大少弟弟的婚事重要,宁大少今天必定很是忙碌就不必过来了,我今天定会准时到场。”
“好的。”
等吩咐好雷秘书要办的事后,办公室没了旁人,任江临才站起身走到休息间,他的休息间有一个大的的落地全身镜,站在镜前,任江临松了手衬衫领,镜子中松开的衬衫衣领下方、脖颈处,那晚被肖越啃咬的印记、吻痕格外醒目。
浓重的情欲颜色,暧昧的凌乱痕迹,无一不在宣告着那晚两人的放纵、热情,单单看到这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更何况雷秘书应该是知道他这次去成都究竟是为了什么、见了谁,和谁在一起,而留下这个痕迹的人是谁,自然清晰明了……非不怪如雷秘书这般淡然的人,也会乱了阵脚。
平日里他从不会这样,就算是和曾经的情人……也不曾如此,因为他并不喜欢。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