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尽久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可是过了几分钟,就在卫尽锋睡意渐浓,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又听到卫尽久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哥哥,”卫尽久说:“如果以后还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你也要告诉我,一定不可以再瞒着我了。”
卫尽锋笑了,吻了吻他的额头,答应他:“好,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一起。”
凌晨三点,卫君行下了飞机,在航站楼外与同行的秘书短暂交谈了几句,便率先离开,单独乘坐专车赶往市陆军总院。
在医院病房里,卫君行看到了相依而眠的两个小子。
病房里只开了壁灯,黯淡的光线让人昏昏欲睡。卫尽久额头贴着卫尽锋的脖子,只露了小半张脸在外面;而卫尽锋一条胳膊隔着被子搭在卫尽久腰上,同样也睡得正熟。
卫君行放轻脚步,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搁在靠墙的塑料椅子上,然后走去病床床尾,抽出了c-h-a在卡槽里的信息记录牌。
记录牌上写着卫尽锋的病例资料,以及今天的用药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