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悦没有转头,他也没听到脚步声,不过知道那个家伙跟在自己后面。哨兵的存在感鲜明得过分,这让他有点分心。
路上同样遇上了一些哨兵,季悦试着做精神投射让他们别对自己感兴趣。可居然失败了,他甚至没办法集中精力。
他暗暗心惊,刚才居然累到这个地步?
然而奇怪的是他们对季悦也没有过度关注,只是不太确定地多看了他几眼,就没有更多余的动作了。
不管怎么样,谢天谢地,季悦很肯定自己没有多余的功夫来对付其他暴起的哨兵了。
等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门前,他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向自己身后。
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神经病。”季悦咕哝了一声,回到房间,径直倒上床,埋头睡觉。
季悦喜欢睡觉,能够睡觉的时候就会尽量睡,以往的经历告诉他,睡觉是一种低成本高回报的身体自愈方式。
可惜这次不是,他在睡眠过程中发起了烧。
开始时热度只是让他因不舒服而踢开了被子。明明房间内的温度早已调节到了最适宜人体的标准。
他辗转反侧中难耐地发出指令,“电脑,调低室温。”
“是的,先生。”电脑忠实地降低了温度。还是不够,季悦很快就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