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他将这两个字在心头翻来覆去念叨着,心却意外的平静下来。
他跪趴着挪到眉间面前,头垂得低低的,盯着眉间黑色描金的长靴发愣。
“抬起头!”眉间抓住无衣的头发,丑奴给他戴上的簪子摔在地上,断成两半。无衣不得不仰起脸,看向自己的弟弟。
眉间眉间。
只要想起这两个字,心口就泛疼。
他看着眼前越发俊美的男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眉间将他的手打落,露出了十分鄙夷的目光。
“你更适合光着身子,不愧叫‘无衣’。”眉间将手指插进无衣嘴里搅弄,随手端起手边的茶水,自上而下倒进无衣嘴里,无衣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有水进了气管,无衣咳嗽起来,捂着嗓子,咳得撕心裂肺。
“你们下去吧。”眉间道。
琴妈妈立刻知趣的带着其他小倌退了出去。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无衣和眉间,眉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无衣背后的鞭痕,伸手去触摸那凹凸不平的后背:“哥哥这半年来过的可好?”
“我居然忘了,哥哥现在是个哑巴。”眉间的手慢慢下滑,“哥哥心里一定愤怒的不得了,恨不得掐死我吧。”
不,你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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