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温却从这寥寥数语中脑补出一个爱恨情仇交接的过往。
郑弱卿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继续道:“不管怎么样,没有谁是有罪的,更罔论谁是无辜的,无纶负了我,也救了我,他恐怕是寂寞了……我仍然记着,他在暗道截杀我时,在最后却用弱卿剑杀了其他人,最后那剑我再也拔不出来,而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他恨我,我又何尝不恨他,救了我,却又截断了我报恩的机会。”
他深叹一声,转身就走。
陆尚温却叫住了他:“郑先生!”
郑弱卿回身看着他。
陆尚温却有些期期艾艾:“当年……为什么皇帝一定要抄你们家?”
郑弱卿冷冷道:“他幼年被我家仆人流落在外的狗咬掉了两根指头。”
说罢,他就离开了。
竟是如此……
两根指头,引起了后头的腥风血雨。
此后郑弱卿却如回光返照一样,一下子从原先的阴郁转回原先的冷漠,即使还是爱答不理,却精神了许多,陆尚温手上的毒痕越来越淡,等到右手完全恢复时,陆尚温才知道先前郑弱卿说的那番话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