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余怔愣住了,冬暖故则终是忍不住,也同司季夏一般笑出了声,“难得一千两被五百两耍一回,看来是不打到其中一人趴下他们是不会回来的。”
乔小余怔愣地眨了一眨眼,脸还是红红的,却是不可思议道:“夫,夫人,公子他,他……”
“小余妹妹想说平安还记得他的武功,就不怕冰刃兄把他给打伤打残了?”冬暖故还是笑着,眸子里不见丝毫惊诧,更不见丝毫担忧,倒是乔小余替她担忧了。
乔小余忙点了点头,冬暖故却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得欢愉道:“打便打了,要是真被打残打伤了,就躺床上养些时日的伤,打了,他们才能坐下好好喝一回酒,我记得平安跟我说过,他要请冰刃兄喝酒的,今日不是正好?”
“我好像听到小家伙哭了,先回屋看看。”冬暖故说完,又在乔小余手背上安抚似地拍拍,站起身,回屋去了。
乔小余还坐在长凳上看着院外的方向怔怔回不过神,少顷也连忙站起身跑到冬暖故那屋里去了。
司季夏和冰刃再次回到院子里堂屋里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乔小余已经在厨房里烧好了饭菜,正将饭菜端到堂屋里来,冬暖故则是在屋里哄着两个堪堪吃饱喝足的小猴子睡觉。
冬暖故哄了两只小猴子睡下后从屋里出来时,端菜的人换了,换成了冰刃和司季夏,乔小余则是忐忑不安地坐在桌子边不敢动,瞧着冬暖故从屋里出来,她连忙站起身要去扶冬暖故,冰刃则是在这时候将手中的一盘白切鸡重重地搁到桌上,吓得乔小余又连忙坐了下来。
司季夏走在冰刃后边,他手里捧着的是一大碗排骨花生汤,见着冬暖故,他连忙将大碗搁到桌上,随即就去扶冬暖故。
司季夏这番走近冬暖故,冬暖故瞧见他的脸,先是一怔,随之是忍不住想笑。
只见此时的司季夏,坐半边脸又红又紫又肿,嘴角破了,鼻尖也是红红的,明显一副挨揍得不轻的模样。
“挨打了?”冬暖故忍着笑,关心地问,有些不能相信司季夏居然会被揍得这般惨。
“哼!”冰刃在这时候冷哼一声,凶煞煞道,“扶什么扶,她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走!?你还不赶紧去厨房端菜去!?”
冰刃说这话时正好是放下手中的那盘白切鸡要出堂屋继续去厨房端菜,看到司季夏去扶冬暖故,他正一个劲地朝他们飞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