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找您,伯爵先生。”这个出版商高兴地握住我的手,“我猜您肯定早就到了。”
“早去早回,我的未婚妻叮嘱过我。”
他滑稽地笑起来:“是的,是的,应该这样。您不介意到那边和我们聊聊吧?”他指着窗户边的几位先生问到。
“当然。”我点点头。
那些人我大部分见过或者听说过,他们都是一些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的知识分子,虽然不是激进的爱国主义者,但是不约而同地讨厌德国人,并且毫不畏惧地表现了自己对占领军的态度。
“我们有一些小小的合作意向,不知道您是不是也有兴趣参加呢?”戴斯先生笑容可掬,但是我却很担心,虽然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