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阳此时却从楼梯上缓缓的走了下来,一步一步踏在地毯之上,悄然无声却带着肃杀之气。他的黑皮鞋落在司太太眼前,弯下腰单手掐住了她雪白的颈项,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说出一句惊人之语:“司文勉可是你一手炮制出来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司太太双眼暴凸,脸上瞬间褪尽血色,嘴唇颤抖得吐不出字。她感到丈夫冰冷的手如同毒蛇缠绕,越缠越紧,这使她舌头打结,用力企图拉开丈夫的手臂:“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放开、放开我,你在、胡说八道……”
司远阳卡住她的下颌将她缓慢地提起来,对司太太的痛苦不为所动,反而扩大了那个嗜血的笑容,整张面容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可怕的英俊:“胡说吗?这个贼是你一手制造的啊,我大概还要感谢你呢,我的太太。”
司太太发誓自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从丈夫嘴里听到“我的太太”。她惨叫一声,声音如同拉偏的二胡,唯有凄厉:“你在……在说什么,咳,我、听不明白,快放开我——我要被你、掐死了……”
司远阳没有兴趣掐死太太,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