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德勖见状,怕弟弟下不来台,便赶忙地说道:“哦,我得赶紧给部里去个电话,要不我出门过去一趟也行。文勉,你前面不是说要上街去吗,那咱们俩就一道去吧。”
司文勉也是急急巴巴地把那瓤橘子咽了下去,立即站起来学了个乖,恭敬地小声说道:“父亲母亲,那我要出门去了。”
外面正是个烈日当空的天气,福伯心疼他出去要热着,赶忙送上一瓶冰镇汽水。他站在大门口朝外一望,见热浪里司德勖和王小姐已经上了车,便匆匆忙忙地低头就着麦管大吸了三口,然后把瓶子往福伯身上一推,接过一只巴拿马草帽扣在头上,瞧着有些老气横秋地跑出了家门。
福伯支开了佣人,自己也退下了。司远阳正起身要走,司太太突然又尖又硬地叫出声:“不许走。”她双眼瞪着前方,胸脯上下起伏着,保养良好的手捏成了一个秀美的拳头,恼怒地往沙发扶手上砸了一下:“你就当我是个瞎子,当我什么都看不见?!”
正统
司远阳扭头和她对视了,司太太突然猛地站起来,肩膀剧烈颤抖着:“还是你觉得我看不懂?!”
司远阳一手搭着沙发扶手,右腿优雅地搭上了左腿,面部棱角尖锐冷峻,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