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德勖望着身边的新娘子,眼中朦胧充血,只见一团火红,一张浑圆的白脸,一副红唇。他正要火烧火燎地倾身去咬,可身体已开始兴奋得筛子一样狂抖,生怕被新娘子看见不好,所以又几步杀到电灯开关处熄灯。
一旦没了电灯泡的亮光,司德勖的双眼在黑暗中放出绿光,犹如西伯利亚逃荒的饿狼。他伸手往下一摸,接着就摸到了自己那硬梆梆如同一杆标枪一样的下身。他摸时的那种虔诚,摸到后的那种灭顶的狂喜,丝毫不逊色于一个终生笃信佛教的人临死前见到活佛,被活佛摸顶赐福。司德勖一边七手八脚地扒自己的衣服,一边久旱逢甘霖似的压上了新娘子,将那席梦思床震得一跳,一只铁床脚也在地板上发疯似的舂了一下。
他只觉头脑壅塞,下身充当了高级神经中枢,全然自主地在动作。司德勖只感到自己要升天,要下地狱,要死,要活,简直灵魂和脑髓都要在这新婚之夜的床上被吸走。如此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一场连着一场地弄到后半夜,直到新娘被弄得禁不住讨饶,他大感一种男性的满足和尊严,终于是鸣金收兵,那其中的痛快酣畅绝非一般男人可以理解,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