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瞪着湿润的双眼,威胁着:“以后我咬过的地方都不许别人咬!”
便一路往下,将对方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两手握着,看着顶端不断出水的铃口,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对方沉沉的闷哼。他受到鼓励,张嘴将柱体含了进去。
那东西很大,味道并不好受,他只会不断地让它在口腔里进出,唾液与淫液混为一团,他早已分不清。不断吞吐的同时,他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微闭着眼,鼻腔溢出沉沉的呻吟,很明显的享受着他带来的欲`望。
他有种莫名的骄傲和随之而起的性奋,却并不去管自己的欲`望,只更加卖力地吞吐,吸嘬,手指抚慰下面的囊袋,嘴里的阴`茎开始跳动,他最后闭眼一个深喉,对方射`精,他被呛到了的同时,自己也射了出来。
喉咙像是被灌入空气,段心生在不断的咳嗽中惊醒。他环顾四周,书房的窗户打开了,风吹进来,他的画册被吹得散落一地,周围安静如常,只有纸张被风吹起的声音。
他再次躺下,呆呆地望着地上的画。内裤早已湿成一片,阴`茎也精神地挺立着,他却再也不敢睡着。
七月底的一天,岑纯接到了段心生的电话,他说要请岑纯帮忙安排他爸爸的遗产交接,他想尽快办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