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尤里。
我指给他看:“那边就是暮色森林了。”
尤里眺目远望南边,良久没有说话。然后他轻轻开口:“眼睛看得到的地方,人和马也能到达。”
典型的草原民族谚语。
我正腹诽呢,尤里忽然一拍我的肩:“嘿,好一点了吗?”
好吧,他的安慰一向地真诚。但是他地盔甲上溅到了不少狗头人地血。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当下熏得我更难受了。我朝上风口让开几步,冲他摆摆手:“离我远点,你闻起来就像个特大号的狗头人。”
尤里抬起手臂凑上去嗅了嗅:“我怎么闻不出来……”
我没好气,脱口而出:“你是久入鲍鱼之肆不闻其臭!”
“你在说什么啊?”尤里挠挠头,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污迹,干笑两声:“不过或许,眼下我闻起来。地确比较像狗头人。”
这家伙到底有完没完?我用力赶他走:“拜托,忙你地去吧!”
尤里摊摊手。凑过来一点,展开双臂,殷勤地建议:“我想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