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夭月躺在那里,两颗rǔ_tóu被针扎着,被艾烤着,又动弹不得,只有熬着。
rǔ_tóu刺刺地痛着,穴位被扎中又十分麻痹,艾粒燃烧的热度正熏灼着底下两颗乳肉。
感受到rǔ_tóu被越烤越热,夭月受不住了“放开我!放开我!rǔ_tóu要被烤熟了!好烫!”
嬷嬷充耳不闻,一直闭眼睡着。
夭月不停挣动着身体,“啊~!!”
针头上的艾粒受到震动掉下了炙热的灰烬,烫着了夭月的胸乳。
嬷嬷这才施施然走过来,拿布巾给夭月擦走灰烬,恫吓他“你再乱动试试!”
夭月湿红了眼睛,再不敢乱动。
待到一炷香时间过去,艾粒燃尽,嬷嬷防着灰烬散落再烫伤夭月,小心翼翼地稳稳拔出银针。
拿来一块鸡蛋大小的冰,嬷嬷又给夭月一点甜头“我来给你消消烫”
先是用冰轻轻贴住胸乳上被烫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