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将那玉佩戴上,道:“我这次来,是和你商量个事。刚才听胡二麻子说我们还缺银子呢。”
秦烨点头。阿念问:“缺多少?”
提起这个,秦烨没有直接回答,只道:“看罢。如果缺得太多,徽州这四丬店我就不要了。银钱投下去,有没有回报还不晓得。”
阿念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店不要了?你花了那么多心血在这儿,店要是不要了,就没可能把损失的挣回来了。”
秦烨看着阿念,眼下有淡青的眼圈,眼角有疲惫的细纹。这人三十多年来一向活得顺风顺水,过得fēng_liú倜傥,即便前些年从满门抄斩中苟且活下来,也不曾像今天这般狼狈。区区几丬店便让他心力交瘁了。他目中流露出无奈,问:“你来找我商量甚么?”
阿念端起茶来,低头轻轻啜了一口:“你可知道利津发大水了。”
秦烨:“到处都贴着檄文,想不知道也难。”
阿念认真地看着秦烨:“大水过后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