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
屋里传来粘腻的水声,喘息声。暧昧的月色下,那声音就像挠在心尖上,让人不由不侧耳倾听。
“就是这样,把舌头伸出来…好乖…张开腿……”
含糊的话语沉没在那啧啧的声音当中。苗风开放,峇贝虽没有经验,可是见得多了,也听得出来这是什么声音。她震惊地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尖叫声。
凤齐与他的哥哥,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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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你们猜,道长现在是什么状态=w=呵呵
第52章 下
峇贝惊慌失措地一步一步往后退,差点失足跌下楼梯。身上那些闪闪的银饰轻轻地响起来,却被屋里那急促的r_ou_体拍击声遮盖下来。峇贝按着自己的那漂亮的银镯子,还有胸口那明晃晃的j-i,ng美颈圈,蹑手蹑足地离开了凤齐的竹楼。
跑得远了,峇贝才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撞破了怎样骇人的一个丑闻。她很害怕。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去告诉爷爷?峇贝的心里矛盾极了。
接下来的几天峇贝一直心不在焉,就连织布的时候也常常出错,不是不小心将木梳当成梭织,便是把好好的一块布剪得支离破碎。她姐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她推出家门,取了个药篓递给她。
峇贝迷茫地看着大姐,不知道她这是做什么。
大姐拉着她的手,走出大门,门口凤齐背着药篓,正等在那里。峇贝乍见凤齐,猛然一震,还没开口说话,大姐便客客气气地对凤齐开口说:“凤匠噶,你要去寻的那棵草药我们家峇贝知道在哪里,就让她带你去寻药吧。”
说着峇贝就被大姐往前一推,峇贝心里有事,也不敢抬头正视凤齐的眼睛,只得站在他面前,喏喏的盯着自己手中的药篓子,就像上面的藤枝开出了好看的花朵。
凤齐见临时换了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同意下来。
他要找的那棵草药叫十段软金,稀罕得很。峇贝走在前面带路,心里全是一团乱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山里的潺潺山泉,啾啾鸟鸣伴随这一路。峇贝走在前面,凤齐走路不便,跟在她身后,也慢慢地走着。
峇贝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发现自己心不在焉地走错了路。
凤齐见她停了下来,便开口问她:“怎么了?是要休息一会吗?”
峇贝仍旧不敢对上凤齐的视线,胡乱地点了点头。两人在山涧边选了个合适的所在便坐着休息起来。赶路的时候不开口倒也还好,现下两人坐在一起,一言不发,别提有多怪异。
凤齐倒是无所谓,他现在心里满满都是牵挂在小楼里的谢琤。至于峇贝的沉默,他自然是当做女孩子家被拒绝之后的自尊。
峇贝看着溪水里的小鱼游来游去,心里琢磨着怎么开口跟凤齐说自己走错了路,话到嘴边,突然变作一句:“你说你有中意的人了,那是谁?”
凤齐见她开口问这句,倒也不奇怪,女子特有的骄傲让峇贝想知道自己输给了谁再正常不过。他伸手挽了挽清澈的溪水,长长的衣袖随之滑入水面,黑色越加深沉。
“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一直爱护我,帮助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过我,却被我害了的一个人。”
“啊?”峇贝没想到凤齐会这样说,吃了一惊,不禁忘记害怕,抬头看着凤齐。凤齐的眼睛就像这山间的溪水一样明亮又好看,峇贝结结巴巴地重复他的话,“害……害了……”
“是啊,他就像真正的兄长一般,对我好,可以豁出命来救我,也可以为我做出旁人做不到的牺牲。”凤齐说起喜欢的那个人,神色间全是温柔的笑意,水中的鱼苗好奇地凑在他的手指头边,用小小的嘴拱着那圆润的指尖。
“那你为什么害他……”峇贝脑子里面乱成一团,她心里想着凤齐说的喜欢的人,是不是指他的阿兄。
“他对我越好,我便越是痛苦啊。”凤齐拨了拨水面,那些小鱼竟然不畏惧似的,随着他的手指快乐的打着转,“我想成为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重要。可是无论我怎么做,都没有办法如愿。所以我就想,有生之年,无论如何,都要让他的眼里只看得到我一个人,心里只能想到我一个人,让他再也不会受一丁点伤……直到我死。”
“你猜我怎么做的……”凤齐骤然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冷冷看着峇贝,开口问她。
峇贝看着他毫无笑意的眼睛,突然觉得那里就像是又黑又深的寒潭,看不到底。她害怕起来,连连摇头,手指绞紧了绣着鲜花的裙摆。她很想开口说我不想猜也不想知道,喉咙像被看不见的手扼住,半个字也蹦不出来。
“我把他做成了药人,只会对我笑,听我话的药人。”凤齐的手掌整支浸入水面,一把握住那尾灵活的小鱼,然后将手掌抽出水面。
那尾小鱼离了水,在他的指掌间剧烈地甩动着尾巴,试图滑出他的手心,回到水中,却始终未能如愿。渐渐地那弹跳着的鱼尾无力地软了下来,垂落在半空中,死了一般。
峇贝吓得几乎要惨叫,她双手脱力地撑着身体,拼命地往后挪动着,看凤齐的眼神就像在看魔鬼,疯子。她没有想到在凤齐这俊逸秀美的外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