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好心的,说:“段少,别欺负人家小孩儿了。”
“你赶紧干了吧,段少跟你开玩笑呢。”
段辙看着这个面色冷清,眉眼似幅水墨画的年轻人,反而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乔轶。”
“乔轶。”段辙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眼皮一盍,没有表示了。
乔轶赶紧喝干了杯中酒,转身退出去了。段辙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了声,扭头继续和人说话。
莫名其妙的是,之后和乔轶搭话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乔轶喝了一杯又一杯,那时他全然不懂酒桌上拼酒的技巧,喝得眼前人影都在发晃。仅存的意识里,是身边的导演在问:“要不要带你去休息?”
乔轶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堆棉花,提不起力气,只使尽全力应了一声,就陷进黑暗里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冗长的梦,梦境暧昧燥热,好像没有尽头。
清醒过来,是酒店房间的晨光里,段辙压在他身上,有下没一下亲吻着他的脖子,问:“以后要不要跟着我?”
其实也有许多乔轶不知道的片段。
那晚他并没给段辙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段辙平日美人见得太多,各种性格态度的都有,反而十分挑食且感官迟钝。
段辙酒量大,即使不少人存了灌醉他的心思,最后他只是身上有些发热,头脑依然清醒。同来的苏哲和张扬都不愿回去,据说是找了伴儿——这桌上明星模特投怀送抱的不少。
酒店经理亲自给他开了一间房,毕恭毕敬地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