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轶冷静地抬头:“既然我和段辙是这个关系,那我为什么要劝段辙结婚?”
段司令笑了,他绕过厚重的书桌,立在屋子的另一侧,看茂盛生长的富贵竹。那竹叶长得茂盛,挺拔而漂亮。
“这就是人性,有时候哪怕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爱,都愿意去牺牲一些的。”
在乔轶离开前,段司令突然在他身后道:“如果你做到了,那么即使段辙结婚了……”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
乔轶听着,像活生生咽下一口寒冰,冰碴沿着喉咙滑下去,血肉模糊。
送肖宁馨和路易斯回家,乔轶已经感觉到一些疲惫了,想起段辙说要回去,不得不硬撑着开车回去。
结果一连碰到了好几个红灯。夜间灯火流离,前面是长得望不见头的车流,这在北京的确是常态。乔轶敲着方向盘等着,满心颓然。
“哥哥,你这样对乔轶实在太过分了。”
段辙进了段曦房间,劈头盖脸给砸了这一句话。段辙听了,不慌不忙拉过椅子坐下,他手里的核桃在滚动,咯咯作响,歪着头的脸上有点讽刺:“小孩子懂什么?”
段曦看这样的他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小孩子,不也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把别人的心意扔在地上践踏,这就是成年人对感情的方法?”
“我没有把乔轶的心意扔在地上。”他轻松地说:“这是我们的相处方式,你不懂。我和乔轶,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