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左边,好让她离大狗远一点。再大一点时,得知冷月为学武得出远门,想到两人以后不能常一起玩了,她那时还躲在自己房里悄悄哭了一场,导致在去为他送行时两眼通红,反倒让冷月还安慰起她来,就是从那之后,两人的关系渐渐疏远了,而在她嫁人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人便断了联系,什么时候呢?想着想又有点累了呢,思绪渐远……
冷月在一旁静静看着闭上眼慢慢睡着的人,从来都是两个相爱的人,一人先走,留下的那人才是最痛苦的,万一他和苏之离也遇到这种事… 冷月急忙甩甩头,不能容忍脑中有这样一丝的想法才行,走至屋内的炉火旁,加了一些炭到炉里,好让屋内更暖和一些,天气越来越寒冷,可不能再病了,冷月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她的屋内离去。
眼下城中处处都沉浸在过节喜悦的气氛中,可冷寒庄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此时庄中的某间屋子里,冷月,苏之离,于晓问都在,三人正围在一张小小的婴儿床旁,齐齐看着睡在里面的婴孩。
冷月摸了摸小婴孩的脸,转而看向站在离床不远处的小雨,特意放低声音问道:“夕儿今日可有哭闹?”
小雨点点头,“有。”
“已睡了多久?”
“不到一个时辰。”
冷月每日来看夕儿时,这两个是必问的问题,夕儿自生下来后,每日都会哭闹很久,常常是哭的已喘不过气,才会慢慢的睡去。已让许多大夫来看过,一直没好转,全都是说只能等孩子长大些了,便会好了。而苏之离也已写信去醉荫谷,问他师父可有什么办法,让孩子不会那么遭罪,每每看着孩子那么个哭法,心疼,可他师父的说法也是,待孩子大些便好了。只能默默期盼,夕儿,你可要快些长大才好。
苏之离捏住小婴孩的手,许依予足足痛了三日才把夕儿生下来,生产时失血过多,虽当时有好好处理,然而终究是身体的根本已不好,在生下夕儿几日后,终是没能挺过来,追随夕儿的父亲而去了,苏之离往夕儿小小的脸上亲了亲,小家伙,你往后就做我和月的孩儿,我们就是你的家。
“他好小,”于晓问看着小小的一团,似怕把小家伙弄疼,仅仅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往他肉肉的脸蛋上轻轻碰了几下。
看着于晓问一副小心谨慎的摸样,苏之离一把拽过他的手,把夕儿的手放在他手上,“怕什么,碰一下还能碰坏不成,你也是从这么小小的一点长大的。”
于晓问轻握住夕儿的手捏了捏,叹道:“哇,好软。”
接着,于晓问又把夕儿握成拳的小手展开来,与他的手比了比大小,还没他手掌的一半大,真的好小啊,抬眼看向冷月和苏之离,轻声问道:“唉,你们说,夕儿什么时候才会讲话?”
“这才多大,还要等好一阵子呢,”苏之离说着,却见夕儿动了动,似乎要醒,可能是他们几个说话声吵到他了,这好不容易才睡着,若是醒了,估计又的哭闹许久才能再睡着,对小雨嘱咐了几句后,便招呼着冷月和于晓问离开,别在这里继续制造噪音,避免妨碍夕儿好眠。
小雨看着离去的三人,从小少爷出生那日起,三人日日都会来这,从几人的言行中,不难看出个个都对小少爷爱护有加,她并不是冷寒庄的仆人,她是跟着许依予一起来的,许依予是她家老爷的夫人,她原来是跟在老爷身边的,而许依予嫁给她家老爷后,老爷便把指派她跟着许依予,后来老爷去世,不久后许依予便遣散了为数不多的家仆,却把她留了下来,还带着他一起来了冷寒庄。
而冷月对夫人的好,小雨也是看在眼里的,记得初来庄时,那时正是产李子的时节,夫人很喜欢它酸酸甜甜的味道,但再过不久后,因天气原因却吃不到了,在某次两人闲聊时,夫人只是顺便提了提,若是眼下能吃到李子就好了,还挺想念那酸甜的味道,几日后,冷月便命人在夫人的院子里种下了李树,一段时日后,李树上便结出了红艳的果实,后来才知道,在夫人说了那话的当天,冷月当即便命人去打听,寻找即便是在寒冬也能令李树开花结果的能人,最后还真找到了,得以种下了那些李树。
如今夫人去世,她本可自行离去,但却依旧选择继续留在冷寒庄,她跟在夫人身边的时日,夫人待她一直很好,本就是主仆,说不上恩情,但她却是真心想看着小少爷长大,便自荐来照顾小少爷,直到看不见三人的身影,小雨才收回自己的视线,在心里默念道,夫人,小少爷有了这几人的宠爱,小少爷定会好好的长大成人。
☆、关系
冷月手上拿着从莲月庄送来的邀请函,邀他参加半年后的试剑大会,他是肯定去不了,至于要派谁去,还有待商议,嗯?怎么苏之离和于晓问怎么这么安静,朝他两看过去一眼,居然玩起了对眼,两人眼中都已聚集了些许水汽,显然两人对视已有一会儿,看两人那股认真劲,这是不撑到自身的极限,是不会闭眼了。
冷月看了眼手中的信函,当下做了一个决定,由于晓问代表冷寒庄参加这次的试剑大会,就当作是对他的一次历练,于晓问如今正处于一个精力旺盛的年纪,与苏之离两人整日在城里瞎混,打架,找茬,闹事…… 与其把力气浪费在这些事上,不如干脆让他出庄走走,把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
冷月一走到苏之离和于晓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