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皇宫里面把皇上养在后宫里面的那些名贵花朵给采了,那更有难度,足够满足你的挑战yù_wàng的。”苏沫然道。
“不好不好,深宫里头的那些花儿太娇了,辣手摧花不太好。”
辣手摧花不好?他还知道辣手摧花不好?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说,只有苏沫然这一朵最符合他要求呗!
“嘣——”
绳子断裂,柳含叶伸出双手,一把圈住苏沫然的腰身,一个用力,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苏沫然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柳含叶的双腿上面。
“沫沫,你这样热情,我该回应你的热情呢?”
柳含叶笑容满面,如沐春风。还透着那么一些痞痞的,坏坏的味道。
断裂成好几段的绳子已经不甘地散落在地,而柳含叶已经在苏沫然抱满怀了。
老夫人的这一段绳子困不住苏沫然,也困不住柳含叶。
早有察觉被世人认为是废人弱不禁风的柳含叶其实是会武功的,而且还很不俗,至于如何个不俗,苏沫然还没有机会一探究竟。
但是眼下,这男人越过了苏府的重重守卫,又轻而易举地崩断了这根牢固的绳子,可见,柳含叶绝非泛泛之辈,只是世人眼拙,一直都没能发现他的真面目。
“滚开。”苏沫然瞪柳含叶,眼下的姿势实在是不怎么优雅,她是被柳含叶给拉过去的,直接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虽然房间里面的另外两个人已经被晕倒在地了,没有其他人看见。
“不要,除非你告诉我你的想法,不然休想我放开。”柳含叶说着反而将苏沫然圈得更紧了。
这女人,做事情总是那么出格,他不是每次都能猜得到,不知道她做什么,就只能瞎担心,所以他得问问清楚,她想要做什么。
“要你管!”苏沫然没好气道。他干嘛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来质问她想要做什么。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柳含叶不容苏沫然不回答他的问题。
柳含叶是认真的,他不是在闹着玩,他是真的想要知道。
苏沫然看着柳含叶那认真严肃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怔神。
盯着柳含叶看了许久,苏墨人那妥协了,“好吧,我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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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老夫人到关押着苏沫然的地方巡查的时候,看见苏沫然还好好地被她关在房间里面,便安心了。
没有人知道,前一天晚上曾经有不速之客造访过,对老夫人来说,一切都很顺利,正照着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着。
未免夜长梦多,南宫炎挑起的这件事情还是早些解决了比较好。
于是,在苏沫然被关起来的第三天,皇上把等候消息的南宫炎给叫进了宫,并且告诉他,这战帖苏家接下了。
皇上一开口,便惊了苏易澈,苏易澈没有对皇上这么说过,但是如今,皇上却这么对南宫炎说了。
苏易澈满是狐疑地望着皇甫霖,皇甫霖却故意避开了苏易澈的目光,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是一国之君,他要顾及的是他的子民,而不是一个人的性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哦?这么说来,苏将军是同意与我决一雌雄了?”南宫炎看向苏易澈,比起之前,他的眼神里面少了那股怨恨,没有了那一份恨不得当场就冲上去将苏易澈捏碎了的冲动了。
是的,因为南宫炎知道,自己的仇人很可能不是苏易澈。
在柳含叶告诉他那些话之后,他重新回到西迟国那边,便多留了一个心眼,他发现,虽然目前还没有完全肯定,却在一些细节上面印证了柳含叶的话,让他越发有理由相信,他的父亲,西迟一代名将,并不是死在自己的敌人手上的,而是被自己的君王给逼死的。
多么可悲,多么可笑,他的父亲,一生为国,却换来了自己所效忠的君主的忌惮,南宫炎想象着自己的父亲面对皇上那样的旨意的时候,是怎么样的痛心……
“不,苏爱卿前些日子手臂不慎受伤,如今伤未痊愈,不便出战,南宫将军既然是为父报仇而来,那么这一战,朕便做主由苏爱卿的子女来接。”
皇上说得有理有据。
皇甫霖说完这话,做好了南宫炎会再刁难一番的心理准备了。对皇甫霖来说,比应付南宫炎更加重要的是安抚群臣及众位将士的心,要在一个让东华国众臣没有意见的法子来应付南宫炎的前提下面。
皇甫霖此话一出,反应最大的人不是南宫炎,反而是苏易澈。
苏易澈并不知道皇帝的安排,到这一刻,他才知道皇上决定让他的子女来代替他接下这攸关生死的战帖。
这不是先前的比试,比试切磋会受伤,但不会危及性命,可是与南宫炎之间的,将会是一场生死之战!
“皇上!”
苏易澈猛然上前,口中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皇帝给堵了回去。
“苏爱卿!兹事体大,朕已经决定了,你不便多说!”
皇帝根本不给苏易澈机会说出他的想法,其实不用苏易澈说出口,皇甫霖都能猜到他想说的事情。
皇甫霖不是没有考虑自己的这种做法的欠妥之处,可是眼下,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如果还有别的办法,他也不想去牺牲掉一条无辜的性命。
苏易澈一肚子的话在皇甫霖那无可奈何的目光中生生地吞咽了回去。
皇上的无奈,苏易澈能想到,身为臣子,他能明白,能体谅。
可是明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