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来,钱嘉文看到阖府上下都挂着白色的纱帐,偶尔路过的下人脸上神色哀伤,步履匆匆。
原主的爸爸刚去。钱嘉文马上下了判断,幸好时间还来得及。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改善自己在当地的形象,而原主父亲的去世正好是一个契机。
钱嘉文一招手,马上就有人仆人来到了钱嘉文的身边。他故作迷惘,对着小童问道:“家中为何都挂着白纱?爹和娘呢?”
这一直伺候着钱嘉文的仆人叫三七,是从小跟着钱嘉文长大的家生子。他语气哽咽:“少爷,老爷!老爷没了!”
在原主的世界中,这位老爷就是天天阻碍他自由的存在,但是当初对于父亲的去世也颓废了不久。
钱嘉文瞪大了眼睛,看着三七的样子有些不可置信:“不是说,不是说爹身体微恙……你怎么,怎么就可以说我爹没了呢?我还没长大,爹怎么会去呢?”说着,钱嘉文脸上竟然有眼泪水滑落:“三七,我信你,你快别骗我了。快告诉爹是不是又要打我了?”
三七只见过钱嘉文嚣张跋扈,和钱家老爷子顶嘴的,却从来没看到他家少爷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三七也很伤感,对于这位乐善好施的老爷,他向来是尊敬又喜欢。乍然之间,钱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