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失了。”络绎低着头,将梨花的花枝折断,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萧衍看着她,今日的络绎,让他好心疼,不知为何的心疼。
“错失了,或许就不会再有机会。”
“一定要用主子的血吗?”吹寒护主心切,拦住清越问她道。
清越看着面前的吹寒,神色有些嫌恶,“找到其他纯阳之人,便不用。”
不欲与吹寒多说,清越说话,从来都是惜字如金。别开身子欲走,吹寒却死死扣住她的肩。清越秀眉微蹙,她素来讨厌与人接触,斥道:
“你想做什么?放开!”
吹寒看着清越墨黑的瞳仁,里面是一片森然的冷意,如同冬日蓝色冰凌般冷漠而尖锐,不见一丝暖意。却有着一种直指人心的犀利……与一种让人沉沦其中的力量。
吹寒缓缓放开清越,抱拳行了一礼,“对不起,我唐突了。”
清越不理会他,径自离开,唇角却带着些不甚明显的笑意。
萧煜坐在床边,轻抚着无端脸上的血痂,褐红色的,隐约有些灰尘凝在血里,显示出一种灰败的颜色。萧煜俯身,亲吻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