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岳愣愣地看着翟品和皱紧的眉头,还有对方说话时张阖的唇瓣,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感动。
干,怎么会是感动!
「你说出来了。」
「啊?」舒岳愣了会后才理解翟品和的意思是指他泄漏了内心吐槽话,他尴尬地笑了笑,「我胡说八道的,你就当我是被我爸吓傻了。」
对方但笑不语的响应让舒岳有点不满,但至少翟品和没白目到硬要讨论哪里让他觉得感动,舒岳撇撇嘴角,放任自己继续烂在翟品和的怀抱里,享受一下临死前的宁静。
过没多久,发现咆哮影响不了儿子的舒爸爸将木杖狠狠往桌脚一敲,从小被打到大的舒岳闻声则下意识想跪地讨饶。
可惜翟品和稳稳扶住舒岳腰侧,撑着他站直别腿软,却没料到这样的动作激怒了向来用此绝招逼儿子妥协的舒爸爸,老人家大喝一声「我们回家!」后,舒岳立刻垮下脸推开翟品和转身就走。
「舒岳。」
「干吗?」舒岳跟着父母踏出房间,在厚重的房门即将自动关上前,听见了翟品和只对他说的一句话。
「西装口袋,」翟品和道:「内侧那个。」
该不会是什么锦囊妙计可以助他逃过大劫吧?舒岳紧张地吞了口唾液,确认父母已走到电梯门附近,应该是没听见翟品和说了什么。他颤着手,将掌心压在心口部分的那块布料上抹了抹,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硬物。
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