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炽猜到了:“他这两周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整夜整夜地不睡觉,公司也不大去了……我们分开睡,我根本不知道他晚上做些什么……酒,对,他酒喝得很凶。”
方炽握紧拳头,这是他的责任,他甚至有点后悔之前接下了左林林的委托:“尽量劝他来找我,ok?”
那头匆匆放了电话,方炽呆呆攥了话筒好久才失魂落魄地放下,他有过许多病人,有手到病除的,有迁延不愈的,也有治疗不当出现了危机的,但从没让他这么寝食难安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高准的神秘感?他迟迟不肯向他倾诉,他的不妥协给他带来了挑战性?或者因为他是左林林的男朋友?
他想起方才电话里的呼吸声,那么脆弱,那么无助,想起电梯里他微笑点头的样子,想起那些好西装,昂贵的皮鞋提包,和那把细腰……他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他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冲出来责备他,可抬起头,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