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江江额头的冰袋取下,抻手摸了摸热度,烧退了许多,呼吸缓慢且轻,睡得还是不大安稳,时不时难受得哼上一声。
李加去了趟厕所,时间已指向二点整。
蹑手蹑脚的坐在客厅里,点烟烟火,香烟时亮时寂,远处传来重型车辆时而滑过的声音。
吸了足有半只,李加果断的将它掐没在烟灰缸里。
虽然担心江江高烧不稳定,后半夜还会有反复,心里还是更惦记着佩林,侥幸的觉得应该不会有问题,狠了狠心穿戴好衣物直奔机场。
这座城市的机场只有一个,跑场也只有一条。
佩林仰靠在休息区的椅背上,报纸轻轻的盖在脸上。
没眼色的司机办完行李拖运后,用手扯下报纸“钱总,要不要进到里面去等到?”
佩林半坐起身,长长的噢了一声,轻轻打个哈欠,揉揉两眼之间,视线飘向斜后方的大门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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