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先生过谦了,”孙沄用饱含深意的目光看了从屿一眼,笑容诡谲,“是关于我表弟周皖津的事。”
从屿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直觉孙沄来者不善,不动声色试探道:“皖津?什么生意和他也有关,没听他说起过。”
孙沄笑得高深莫测,看在从屿眼里更觉诡异,“从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帮我一个忙,我帮你促成和皖津的好事。”
他和周皖津的事,知道的人自然有,但还从来没人用这种口吻提起过。从屿心里不快到了极点,语气难免生硬:“这话是什么意思?孙先生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孙沄直接从外套里取出一个信封递向从屿。
从屿并不去接,孙沄也不气馁,自己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放在茶几上。从屿快速扫了一眼,是一叠照片,最上面那张明显是偷拍的,镜头里周皖津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看上去正要接吻。这个背对着镜头的男人正是从屿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