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屿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心脏如被尖针戳刺,不禁冷笑道:“我要是不那么说,你当时能答应跟我?!”
周皖津正在喝水,闻言把杯子移开嘴边,意味不明地反问道:“所以你是反悔了?”
从屿又是一惊,心里发寒,他不愿承认他是在害怕——害怕反悔的人是周皖津。
他生硬地转了话题:“今天那个女人要不是肖扬的妹妹,我……”
周皖津截住了他的话头,用手指慢慢擦去唇上的水迹,神情暧昧地笑了:“都来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从屿到周皖津这里来,或者周皖津到他那里去,说白了为了就是一件事。尽管从屿不想承认,但他也知道,周皖津就是这么想的,也一直奉行着这个原则。
他站起来,麻木地走到周皖津身前。今晚他根本没有心情上床,但对方有这个意思,他奉陪也无妨。做炮友做到这个程度,不比送上门来的mb值钱多少。
周皖津靠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的意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