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先入为主的一群人认为,他们师兄还是觉得他们没什么用,于是就更加坚定了要将容隐所说的事情完美做好的觉悟!
陈子清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还是一如往常的该如何就如何,既然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必再耽搁。
思前想后他也想好了,既然师父的事情迫在眉睫,而容隐又放不下心里多年的执念,便尽快解决。
告别了才刚见面的长清山一众人,容隐便同陈子清踏上了回家的路。
离开江陵前后满打满算,也就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可是却让人觉得漫长的像是过了小半年一样。
从长清山回到江陵容家,他寻寻觅觅了两年都无头绪的事情,却在一夕之间全部浮出水面,导致这其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着实难以分辨。
因为他们起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故再是加快了脚程也还是未能赶在第二天日落前抵达江陵,好在路上稍微留心了些。
二人落了地之后,容隐便再次假装抱怨了起来:“师兄看样子很用不惯这新佩剑,我觉得同我共乘一剑挺好的,以前不都是这样的。”
陈子清现在用的乃是从长清山中临时拿来应急的,虽然也是把非凡的法器,可到底不如他随身的。
说来他的两个法器,可都是被天罡道扣了去。
“师兄有在听我说话吗?”
边说着他们边走进了那不远处的客栈,这里并非是什么镇子,而是江湖侠客暂且落脚之地,故这里的人也都是些练家子的。
客栈里大堂坐满了人,什么样的都有,当他们二人进去的时候便引来了不少的注视,不过都是江湖侠客,与修真界没有多大的关系,故就让他们看着也掀不起什么水花来。
要了间房,容隐顺便要了份饭菜一起上去。
陈子清也没说什么,毕竟那次只是有情可原,眼下这大堂里那么多人,而且目光不停的有人投过来,着实让人不舒服。
待上了楼,进了房间。
容隐放下手中的端盘,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摆好,又将碗筷都备好了,对着一旁只顾着看他的人做出邀请的姿势。
“师兄,请吧。”
陈子清愣了愣,随即便坐下了。
“下次师兄出门还是别穿白衣了。”容隐一边给对方夹菜,一边如是说。
早知道就不该让其将之前在潘家镇的粗衣换下来,穿回这翩翩白衣,着实是让人很难不去注视。
方才他们走近客栈的时候,饶是满座的男子都是看的两眼发直,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陈子清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话中意思,只当他是随口一说,习惯性的没有回应,继续他的食不言寝不语。
容隐没有得到回答眼中有些失落,夹完了菜便自己闷头吃。
而对方则是一手托碗一手执筷,一口一口的送入口中,抿起那好看的薄唇轻轻咀嚼,缓缓咽下再以此反复,可谓是风雅到了极致。
待他吃饱了,对方的米饭也不过是下去了一半而已。
陈子清会如此细嚼慢咽,也并非全是他性子使然的缘故,在容隐未出现之前,他的食欲就不是很好,对于吃食大多时候都是不爱的,除非是真的到了身体所需之际,才会多少吃一些。
后来容隐每日的给他想着法做饭,将那甚是刁钻的胃给勾了起来,便逐渐的转好了些。
可两年前容隐离去,便突然又回到了从前,并且越发的厉害,竟是有些厌食,致使那时伤了胃,后来便得更加缓慢的吞咽吃食了,不然会胃胀的难受,甚是遭罪。
按理来说修行之人都是需习辟谷的,就是几天不吃也是无碍,可陈子清虽辟过谷却是很长一段时间里食欲不振,半个月吃的怕还没人一顿多,就这么给折腾坏了。
这些容隐都已从他人口中得知了,虽然因此觉得师兄心中定是有自己的,只是他自己不知而已,可却高兴不起来。
如果是以对方遭受了这般大折磨为代价,他宁愿师兄心里没有自己,来日方长,他再徐徐图之便是。
容隐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陈子清浑然不觉似的,继续文雅的吃着自己的,只见过去许久也只是空了半个碗底而已。
见他轻轻放下碗筷,连发出的声音都极其微小,他心中的那根弦就越发的拨动得厉害。
如此云淡风轻的一个人,不知在那般之际会是怎样的反应。
……
思绪飘得有些远,且有些 y- in 丨秽,陈子清便注意到了他没有掩饰的双目,眸子里流转着不怀好意的笑。
轻轻叩了叩桌面,他问道:“在想什么?”
容隐一惊,立马回了神,想起方才的思绪瞬间在心中暗骂自己,眼下是个什么情形竟然有功夫想那些,怕是身后的伤势还是不够严重,不然哪里来的j-i,ng力想如此龌龊心思。
“我去将东西送下去。”他说罢就起身开始收拾,把残羹剩菜归落在一起,放在了托盘上,然后又道:“顺便打点热水上来,师兄刚饱腹就坐会儿吧,莫要走动了。”
陈子清本也就没打算下去,便应了他。
端着托盘下来的时候,大堂里的人似乎更满了些,容隐有意脚步放轻了些,去将托盘放到了大堂伙计那,接着便告知对方,待会儿可否送盆热水上去。
“少侠,真是不好意思,您也看见了,眼下这儿人太多了些,刚好有个伙计还告了假,正是缺人手的时